有效期限情書
很短。
充斥著鶴丸國永與一期一振無意義互動的,鶴三日、一期三日
無病呻吟,不知所云
最近天氣冷到我要死了(so what
(正文)
寒冬紛雪的午後讓人辨別不出時辰,風呼呼地吹,天色暗沉沉,映著室內一燈如豆。
鶴丸國永擱下手中毛筆,抬眼望向對面撐著額一臉煩惱的男人,不自覺挪了挪被爐下盤到有些僵硬的腿。
「我已經寫好了,你...」他揚揚手中的紙張瞥了對方一眼,話到嘴邊又停住了,變成一聲嘆息。「就說你不該寫的,瞧,寫個情書臉皺成這樣,多傷身體。」
「不,我必須寫。」一期一振又蘸了點墨,垂下眼,手卻一動也不動,直到回過神下筆時卻只在宣紙上留下乾燥的刷痕。
鶴丸國永摸摸下巴歪著頭思考半晌,拿起桌上堆成小塔的橘子剝了幾粒,遞到一期一振抿成線的嘴邊,笑嘻嘻地。
「吃吧。」
對面人靜靜張嘴嚥下,鶴丸笑得很是滿意。
「你不用這麼著急,我可以等你。」他口氣顯得很是寬宏大量「越急越寫不出東西。」
「我沒有急,我已經拖了好幾百年,還有差嗎?」一期一振有點自嘲口吻「我只是...忘了。」
鶴丸吃吃地掩嘴,這年頭,時間根本不會讓思念停止,愛一個人幾千年很容易,就像鶴丸國永一樣,忘掉一個人很容易,就像一期一振一樣。
所以他們現在才會坐在一起,在這安靜的日子中,一起寫著給不遠處廂房裡那個伴在主上身邊喝茶談天的藏青色男人,的情書。
事情原委是從鶴丸開始的,今早他做了個夢,夢中的人身影實在太過清晰,它們摟著自己笑,摟得好緊,掙都掙不開,嚇得他從床上驚醒。
太可怕了,不該是這樣的。
鶴丸國永不該是被擁抱的人,因為他只懂得擁抱,擁抱那些無可挽回的人。
所以他碰碰碰地地跑過走廊,挨了長谷部一番罵,跑去找歌仙兼定要了紙筆,想了一下又去粟田口大房間裡拉了一期一振。
情書這種東西,兩個人一起寫總比一個人好。
「今天先這樣吧,我會一直等你,直到你寫完的那天。」鶴丸站起身來拉開房門,像跳舞一樣走進雪裡。一期有些驚訝地追出去,卻被撲面而來的風弄得伸手隔擋,當他重新睜眼時,看見對方已然在院樹下刨了個洞。
鶴丸國永望著一期一振,微笑著把手中的情書埋進坑裡,重新填好。
他的動作很輕,很仔細,像是把心藏在很深很深的胸膛裡一般,呵護著那封書信。
「等你寫完,我會把它挖出來的。」他笑著說。「到時候,我們再一起拿給三日月吧。」
一期一振聞言,終於笑了。
他知道,等雪融之後,鶴丸的信就會糊成一片,變成無法傳達心意的廢紙,而自己大概也不可能在春季來臨之時,想起對三日月宗近的愛。
明明雙方都是知道的,可他們就是這樣膽小而沒用的人。
他們只能在漫長的時光裡,掙扎著跨越歷史給予的不可抗力,傾盡全心去回憶最初的愛戀。
而這樣累人的過程中,也因為有彼此所以才顯得溫暖。
「所以啊,不管多久,我都會等的。」鶴丸在雪中彷彿宣示。
等著和你一起牽手,邁向我們真正追求的新月身邊。
替我們的關係畫下完美句點。
(END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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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一開始,我只是想看他們兩個一起寫情書。(ㄛ
喜歡一個人太痛苦了,所以那個陪在我身邊一起喜歡那個人的人,才會這麼重要。
就算我們喜歡的人都不屬於我們,可是因為身旁有你,所以我絕對不會放棄。
一起去告白吧。
難得寫如此積極正向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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